溫旎低垂著頭:“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她的回答并不關(guān)心,倒是顯得他的解釋有點(diǎn)多余了。那晚的女人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。他并不想再查下去,讓溫旎多想。他的目光看向溫旎,又親了親她的額頭:“困了吧,睡覺吧。”他今天與她說這么多,也不像之前那樣會(huì)逼迫她,刻意去保持親密的舉動(dòng),而是適可而止地親吻她的額頭。溫旎都沒想到他會(huì)這么克制,回答:“嗯。”她上床就靜靜地躺下。葉南洲看著她的身影,卻緊擰眉頭,沒有和她一起睡覺。反正,在她心里,他躺不躺在她身邊,都已經(jīng)變得不重要了。在溫旎睡著之后,葉南洲卻走出去,目光漸冷,沉聲道:“之前溫旎去過的地方,不管用什么辦法,查清楚,我要知道她到底去干嘛了!”之前,她那么想去醫(yī)院,一遇到他就不去了。雖說,她解釋過,可他還是會(huì)存疑,她是否有事情瞞著他。再加上她的飲食變化,還有她種種要與他離婚的跡象,他不得不覺得其中有貓膩。她不說,他總有辦法查出來。--翌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