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九卿咬著牙，身體微微顫抖著。

“你……真是個蠢貨啊！”

“我對你好，只是因為在暗夜玄門里，我需要一個聽話的跟班而已！”

“你這個蠢貨，明知道我對你從來都不是真心，為什么要跑過來替我擋劍？！”

蘇月抬手，替墨九卿擦掉臉上的淚珠，用最后的力氣說道：“因……因為大師姐是我的光啊……”

“你的存在，照亮了我卑微的生命……”

“所以……這道光是因為什么，才出現在我身生命里的……不重要……”

“我只希望……希望我的光……能、能好好活下去……”

說完這句話，蘇月的手便重重垂落，徹底失去了氣息。

墨九卿抱著她的尸體，一股難以言說的悲傷，在心里彌漫開。

“小師妹！！！”

云芊語等人看著這一幕，神色都有些復雜。

“真沒想到，蘇月竟愿意為了墨九卿去死……”

楚清離握著折扇，感嘆道：“或許就像陛下之前說的，好人有壞的一面，壞人也有好的一面吧……”

墨九卿放下蘇月的尸體，目眥欲裂地望著簫瑤！

“賤人！！！”

“你殺了這個世界上，唯一真心對本國師好的人，本國師要跟你不！！！死！！！不！！！休！！！”

最后四個字，她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，語氣里帶著濃濃的怨毒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