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人,你把花瓶給我們啊,小心劃破手了。”幾個女傭臉上帶著無奈又頭痛的表情。 這樣的情況,幾乎每隔一天就會上演一次。 這要是發病嚴重起來,拿著拐杖追著人打都是有的。 一個穿著西裝,面容清俊的年輕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,看到幾個女傭圍著老人,皺了皺眉,大步走過去。 年輕男人是沈家大少爺沈遠,沈赦的堂哥。 但他臉上卻表現出很擔心的樣子,加快步伐往前走去:“怎么發作的越來越頻繁了,之前不是還隔天一次嗎,昨天才剛發作了一次,今天怎么又發作了。” “給陳醫生打電話了嗎?” “受了刺激?” “再打電話給陳醫生,讓他過來看一下。” 沈遠腳步一頓,轉過頭,眸光閃了下:“二少爺要帶個神醫回來給奶奶看病?什么神醫,他怎么都沒跟我說起過。” 沈遠沉默了幾秒:“不用了。既然二少爺找來了神醫,那就等他帶著那個神醫過來,讓神醫給奶奶看下再說吧。” “別亂說!”沈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