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，她不打算回來了。

    她不會再以學生的身份留在一中。

    不過，陸小棠的生日，她會回來陪她一起過。

    陸小棠和宋冕他們并不知道秦煙的打算，以為她是有什么事，等辦完事就會繼續回學校上課，陸小棠便點了點頭，一副乖巧的模樣：“嗯，煙姐，那我們等你回來。”

    秦煙點了下頭，便轉身朝樓下走了。

    身后。

    顧霖言站在門口，剛掛斷了電話，他看著已經走入樓梯間的女生，眼底浮出了淺淺的愉悅笑意。

    他就知道，她絕對沒有作弊。

    他也猜測過，她那些看起來很荒誕的零分成績，可能都是假的，而她真實的一面，也并不是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這般。

    只是，她的優秀還是遠遠超出了他的猜測。

    天才少女葉染，他一直放在心里暗暗欽佩和學習的學神大佬，竟然會是他喜歡的女生。

    在得知她另一層身份時，顧霖言的心情從第一時間的震驚，到驚喜，再到愛慕加深，最后卻都化成了說不出的酸澀和悵然。

    一向自信滿滿的少年，在這一刻，卻變得自卑了起來。

    他喜歡的女生如此優秀，就連這份暗藏心底的喜歡，也讓他覺得不配了。

    “還是別看了，她跟你沒可能的。”平時的好友兼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死黨從身后走到他身旁，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，“兄弟，秦煙和我們不是一類人的，她喜歡的類型，也不是我們這樣的學生。”

    顧霖言轉過頭看向他，眼里的悵然還沒完全收斂回去：“她喜歡的類型，為什么不會是我們這樣的學生？”

    雖然心底也知道不可能，但少年情竇初開，一旦動心了就很難再將心收回去，所以哪怕明不可能，心里也還是抱了那么一絲飄渺的希望。

    “因為我看到了。”顧霖言眉頭蹙了下：“看到了？你看到什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