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。” 袁誠國的身子向前挪了挪,伸出右手放在脈枕上。 房學林是京城老人,又是中醫協會會長,一般人是根本請不到他。 但是,像晏文翰這種京圈的少爺公子哥,家世背景都不得不讓房學林顧忌。 并且,晏文翰還是京城四少之一晏萬的堂弟。 俗話說,不看僧面看佛面,晏萬是大院中長大的孩子。 這個面子就足夠大,還必須給。 “袁先生,你這毛病有多久了?”房學林問。 “有幾個月了,開始檢查出來有膽囊炎和膽結石,胃口也不怎么好。” “就找醫生開了西藥,其中也吃了不少消炎藥,不但沒有好,反而胃口更差。” “沒辦法,才去找中醫,醫生說我體質虛,開了十全大補湯,結果氣血沒有補起來,反而上火了,現在胃疼得更難受。” 袁誠國將自己的病情敘述了一遍。 房學林微微點頭,松開把脈的手,又看了看袁誠國的舌苔。 “袁先生,你是肝郁氣滯,郁而化火,所以膽囊有炎癥。” “氣滯則木不疏泄,所以脾土不松,壅滯在那里,便消化不良,胃口不開,胃腸容易不通則痛。” “還伴隨有膽漲。”房學林說。 “什么是膽漲?”袁誠國問。 前兩句話他能夠從文字中聽懂七八分,但對膽漲卻完全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