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荷花,不要??!”他不知自己在恐慌什么。在他的所有記憶里,他愛陸朝朝入骨髓,成瘋成狂成魔,只剩一個使命,娶她娶她娶她。明明他愛的是陸朝朝。為何還會心痛還會恐慌?他已經來不及深想,席卷而來的恐懼幾乎將他淹沒。他舍棄一切沖上前,也只攥住一絲裙擺,隨即眼睜睜看著她墜入一片蒼茫的大地。刺眼的鮮紅蜿蜒流淌,侵染了她凄美的面容。大口大口的鮮血自她口中涌出,玄霽川渾身泛涼,只覺整個人都清醒下來。隨即便被鋪天蓋地的痛楚所淹沒。“荷花,荷花,傳太醫,該死的傳太醫??!”“醫修,醫修!!”他渾身失力,連走路都跌跌撞撞,狼狽至極的撲上去。當初嫁給他時,那滿眼笑意的小姑娘,如今已經破敗的不成樣子。她就那般躺在血泊中,就像凋零的花,已經走到生命盡頭。“荷花,荷花……”他顫抖著將白荷花抱起來,白荷花卻大口大口吐出鮮血,染紅衣襟。她渾身好涼,涼的徹骨。記憶中的小圓臉,如今深深的凹陷下去,瘦骨嶙峋。“荷花,醫修已經來了,你別怕。不會死的,一定不會死的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