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!”“混賬東西,聽不見朕的話嗎?!”東凌王玄霽川神色大變,茫茫人海,方才那驚鴻一瞥他仿佛瞧見了那個人。馬車還未停穩,他便慌忙沖下馬車。差點從馬車上摔下來,身側侍從跪了一地。白荷花掀開車簾,便見素來冷靜自持的男人急的紅了眼眶,不管不顧的朝著人群沖去。“朝朝,朝朝……是你嗎朝朝?”他嘴里下意識喊著,宛若癲狂。他推開一個又一個百姓,身后侍從反應過來急忙替他開路。京城的元宵,熱鬧不凡。四處都是人,人人臉上洋溢著笑意,眾人不解又驚懼的看著他,微微后退。實在那東凌王的臉色不大好看,瞧著甚至讓人害怕。“朝朝呢?怎么會沒有?”“朝朝,朝朝是你回來了嗎?”玄霽川哪里還是玄霽川,更是多年的執念。自千年起,便因覬覦她而產生的執念。白荷花聽到陸朝朝的名字,心頭咯噔一聲,跌跌撞撞上前攥住玄霽川的手。“陛下,百姓都看著呢。先回馬車可好?”“咱們該回東凌了,若誤了時間,路上下雪可就封山了。”這幾日好不容易雪融,他們才決定啟程回國。玄霽川面色冷的可怕,他四處看著,四周全是人,唯獨沒有他的朝朝。“朕不能走。”玄霽川聲音泛著涼意,又似乎夾雜著炙熱的情緒。聲音都在發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