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時蕓眼前一陣陣發黑,卻強撐著窗沿不敢倒下。 出大事了。 她腦海里莫名出現辭暮蒼白的臉頰,眼角不知何時流出兩行晶瑩的淚珠。 朝朝年幼之時,時常與他打架。 那個孩子便嘗嘗來夢中控訴告狀。許時蕓便隱隱察覺到他身份的不凡、 可隨著越相處,了解的越多,她越不敢猜想對方的身份。 真正在夢中瞧見那一幕,她心口仿佛遭受了重擊。 這次,是真的要出大事了。 她匆忙穿好衣裳,手腳控制不住的哆嗦,臉色白的駭人,急匆匆推門而出。 推開門,整個視野都是一片血色。 天空的血紅將萬物都映照得發紅,猶如撒上了一層熾熱的鮮血。 灼燒的人心底不安,發燙,焦躁。 陸朝朝抱著朝陽劍坐在房頂上,望著天神色木然。 百姓紛紛走出家門,臉色難掩驚恐:“出什么事了?我這心里慌好幾天,昨夜又做了個噩夢。” “你也做噩夢了?哎喲,可嚇死人。不怕你笑話,昨兒我都嚇……尿床咯。”羞死人。說話的老人惶恐不安又露出些尷尬。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,這一聊,心頭恐慌更甚。 仿佛全天下都在做噩夢。 “這上頭不會出什么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