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百三十節小日子越來越刑了
左重語氣凝重,停下腳步眺望遠方的燈塔,慢慢轉動的燈光照在他的臉上又移開,讓人看不真切他的表情。
這些天他考慮再三,在缺乏直接證據的基礎上,快刀斬亂麻不失為一個好辦法,哪怕他內心不愿意這么做。
事有輕重緩急,
必須有所取舍。
何逸君聽完保持沉默,有時候真相不重要,完成目的就夠了,與國家和民族利益相比,個人生命無足輕重。
既然無法確定叛徒,那就把嫌疑人都干掉,這對無辜者不公平,可這是你死我活的斗爭,容不得婦人之仁。
而且可以痛快死掉,對于被俘者是種解脫,如果被俘的是自己,她寧愿被自己人滅口,也不愿意接受刑訊。
“岡本君,請小心?!?br/>
何逸君沒有多說,腳下向著左重的方向又走近了兩步,背面而來的月光拉長兩人的身影(唱起來了,咋回事)。
遠處監視他們的香田清禎兵變團伙成員,以及海軍情報部特務、統制派財閥的眼線看著這幕沒有絲毫懷疑。
與此同時,不光掛著岡本重信馬甲的左重,參與兵變的所有組織者都處于嚴密監視中,整個東京暗潮涌動。
只是這些人沒有發覺身邊多了些不起眼的小販和行人,情報科派駐日本的特別小組正在抓緊時間搜集情報。
近距離獲取日方職業情報人員信息的機會很難得,傅玲親自上陣帶人進行秘密拍攝,同時保護左重的安全。
中日特工在日本本土斗得不可開交,已經幾十章沒出現的戴春峰收到左重電報后,第二天跑去晉見了光頭。
過去的1935年和1936年對于國民政府不是一個好年份,被重重包圍的西南地下黨將幾百萬大軍耍得團團轉。
對方不僅跳出了包圍圈,還回頭將追兵打得潰不成軍,數次全殲營、團、旅級別單位,人員裝備損失慘重。
按照中央社的報道,一部分“匪軍”更是流竄到了西北地區與那里的地下黨軍隊“同流合污”,剿匪形勢不甚樂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