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八十三節新公使
聽著左重說的話,白龍度心中一頓,他再次確定自己跟對方見過面,可是在哪見過呢,自己很少來金陵,難道他們在北平見過面?
他瞇著眼睛說道:“沈公子,有機會一定一起飲茶,不過請原諒,我們之前見過面嗎,為何感覺沈公子這么眼熟,您是不是去過北平。”
老規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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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人有童年、壯年和老年,我想沒有一個人會覺得這是不美滿的。一天有上午、中午、日落,一年有春、夏、秋、冬四季,這辦法再好沒有。
人生沒有什么好壞,只有“在那一季里什么東西是好的”的問題。
如果我們抱著這種生物學的人生觀念,循著季節去生活,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之外,沒有人會否認人生確是像一首詩那樣地生活過去的。
莎士比亞曾在他的人生七階段的那節文章里,把這個觀念極明顯地表達出來,許多中國作家也曾說過與此相似的話。
莎士比亞沒有變成富于宗教觀念的人,也不曾對宗教表示很大的關懷,這是很可怪的。我想這便是他所以偉大的地方;
他把人生當做成是人生來看,他不打擾世間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組織,正如他從不打擾他的戲劇中的人物一樣。
人生是千姿百態的,有人曾說它像一江春水,也有人說它像一棵大樹,然而在林語堂的筆下,人生卻像一首詩。
每個人的一生都是一個故事,每個人的一生也都是一首韻味無窮的詩。
在同一件事上,每個人都有不同于他人的想法與做法,自然也就是林語堂所說的“自己的韻律和拍子”
誰不愿意花時間去讀一首回環曲折、韻味無窮的長詩呢?每一首詩都有著它燦爛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