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四十四節犧牲2(求月票)
二十人小隊沒了,可能的地下黨頭目張安仁沒了,如果不是自己這邊的謝顧二人,一處要再一次空手而歸,如何不讓他惱羞成怒。
徐恩增怒吼道:“讓他給我在現場站著,活要見人死要見尸,必須把張安仁的尸體帶回來,要是帶不回來,我就用他的尸體去代替。”
傳令的特務倉皇離開,徐恩增一轉頭看向謝久文和顧蘭,臉上掛上了笑容:“謝先生,顧女士,你們剛剛聽到了吧,濟世藥房沒了。”
謝久文身穿國—軍軍裝,聽到這話皺起了眉頭:“徐處長,你們言辭鑿鑿說我們是地下黨,不由分說將謝某家查了一遍,有發現嗎?
好,你又說讓我和我的夫人配合你們的調查,我們跟著來了,現在你把一個藥店跟我聯絡起來,請問徐處長,你到底有沒有證據?”
謝久文條理清晰,話說的有理有據,一旁的顧蘭委屈中帶了點憤怒,看上去沒有任何破綻,可情報工作不是一個人就可以完成的。
危險有時候來自背后。
徐恩增笑吟吟從口袋中取出一張照片展示給二人,照片上是一個長袍老者被刑訊,雖然照片是黑白的,可能看出當時場面的血腥。
謝久文皺起眉頭,認真辨認了好一會,不確定道:“這好像是我受傷時暫住的高財主,徐處長,難道此人是地下黨?我可真沒發現。
但總不能因為他是地下黨,就說謝某是地下黨吧,當時在他家中家中養傷實屬無奈,我回來后已向長官解釋過,并沒有隱瞞不報。”
徐恩增觀察著謝久文的表情和反應,依然非常正常,果然是地下黨潛伏在國—軍中的重要情報人員,到了這個地步仍然死不悔改。
他不再兜圈子:“謝先生果然不簡單啊,一般人見到徐某不是跪地求饒就是驚恐萬狀,能在我面前侃侃而談的對手,你算是第二個。
這個姓高的,吃著黨國的飯喝著黨國的血,竟然敢勾結地下黨為潛伏的間諜做人證,要不是他的二兒子反正,真就被他瞞過去了。”
謝久文不屑道:“似這種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輩的話,為何徐處長就深信不疑呢,莫非您覺得此人比起謝某這樣的黨國—軍官可信?”
一旁的一處特務側目而視,這人好大膽子,誰不知道自家處長一好女人二好名,謝久文如此諷刺處長,恐怕要被好好收拾一頓了。
出人意料的是,徐恩增不僅沒生氣,反而哈哈大笑:“謝先生這句話不對,小人只關心酒色財氣,為了酒色財氣可以愿意出賣一切。
你看看,父母可以出賣,兄弟姐妹可以出賣,自然要比謝先生這樣的人要可信啊,謝先生你覺得我這句話說的對不對,請坐下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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