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編輯又和宋佛鄉說了幾句，掛了電話就躡手躡腳進了領導辦公室。

    “萬編輯，你有工作匯報？”

    這個老萬，怎么越看越賊眉鼠眼的？

    萬編輯小聲把自己的思路說了，“……領導您看行不行？我真不是想搗亂，也沒啥私心，都是為了咱們出版部考慮，當然也是想向小鄒賣好，但小鄒現在還不能理解我的苦心。”

    ——你敢不敢把自己的苦心去對著小鄒說一遍？

    領導呵呵笑：“我以前咋沒發現你這么有才呢，能把這種事說的這么坦然，在出版界是耽誤你這樣的人才了，你應該去娛樂圈。”

    去娛樂圈當經紀人，能搞死對家的藝人。

    哦，還是拿自家藝人和對家血拼，傷敵一千自損八千那種。

    對家藝人和自家藝人都不是贏家，贏家只有公司。

    萬編輯覺得領導不像在夸他，漲紅了臉辯解：“您就當我啥也沒說過，我出去做事了。”

    領導敲了敲桌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