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云龍突然感覺有一絲不好的念頭。

    他忙放下酒杯，說：“能打下來自然是好的。既然你們想要攻打蔚縣、淶源，自己上報旅部就行了，何必來問我?”

    孔捷露出笑臉，說：“縣城和其他鄉鎮不同。這不，機槍，迫擊炮什么的也不缺了。就缺幾門火炮來壓陣。老李，那支炮兵營借我老孔用幾天。我保證只要打下了蔚縣，那炮兵營立馬歸還。”

    丁偉也說道：“也借我，打淶源縣，沒有火炮，總感覺沒有底氣！”

    李云龍叫嚷道：“停停停，我算明白了。合著你們今天來是打秋風的。沒有，一門火炮都沒有！”

    丁偉當先不滿了。“好啊，老李。我算是看明白你了。日軍來的時候，我可是二話不說就將騎兵連借給你了。這一次折損了不少，我有開口跟你賠償嗎？現在跟你一下炮兵營，你就唧唧歪歪的。太不仗義了吧！”

    孔捷拿著煙桿子，陰陽怪氣地說：“就是。你老李有難，我孔捷可能從來沒有含糊過啊！”

    李云龍忙叫屈說：“我說你們兩個又不是不知道。那炮兵營可是旅長的心頭肉，這次為了抵擋日軍一個師團，才借給我的。用完要還的。我李云龍哪里敢擅自挪借啊！”

    “旅長那邊說了，跟李云龍說去。炮兵營到現在還沒有還回來。他做不了主！”孔捷拿著煙桿美滋滋地抽了兩口，說：“李大旅長。發個話吧！借不借？”

    李云龍聽到，一個寒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