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費的白菜湯，完全浸泡了米飯。

    聞不到油香氣，寡淡。

    楊雪她們面前，呵呵，真是大魚大肉，挺香的。

    姐夫的心，揪了，酸了。

    他抿了抿嘴，掃向墻角。

    蘇有欣緊張的捏著衣角。

    那雙本來應該修長的小手，凍得紅腫。

    手指，根根粗實，小胡蘿卜似的。

    上面，有皴裂的口子，還布滿了凍瘡。

    這看得啊，姐夫的心又揪緊了。

    可憐的少女……

    宋三喜暫時不管蘇有欣，而是看向楊雪等人。

    “四位同學，有欣的手成這樣了。你們，還忍心讓她給你們洗所有的衣服？”

    他指了指廁所外面，臺子上放的一大堆衣物。

    楊雪放下筷子，冷淡道：“關你什么事？我們的衣服，不一直都是她洗的嗎？我們的碗筷，也是她洗的呢，你不服？”

    宋三喜點點頭，“很好。有欣是學生，跟你們平等的。她有尊嚴，你們就這樣踐踏是吧？她不聽，你們就扯她頭發，她不會痛嗎？”

    鐘美紙巾一抹嘴，“她痛不痛，關我們什么事？一個窮鬼，不應該做這些嗎？你說這些，有什么用？人模狗樣的，還不是欺負了蘇有欣？剛才連自己都承認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