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那時候就……”桑兒捂住嘴，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“她是天族的九璃神君，你應該聽說過。”

    “她沒有提起過，但是我知道她的身份一定非同尋常。”桑兒那雙動人的眸子里閃著淚光。

    “桑……桑兒！”

    兩個人的身后，一道沉悶又驚奇的聲音頓然響起。

    聶殊回過頭，兩個人同時看過去。

    冥主呆滯地站在三步遠的地方，他往日里灰暗的眸子，此刻竟然有了光，那光忽明忽滅，像個受驚的孩子，不知道是喜是憂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是……桑兒嗎？”冥主一步一步朝她走過來，眼睛里閃著光。

    桑兒有些手足無措：“我是……你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是紀元。”

    “紀元……”桑兒想了很久都沒有想起來，有些不好意思道：“抱歉，我好像不記得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記得我很正常。”紀元的臉上劃過一絲失落，轉瞬又笑了笑，朝她伸出手：“但是……我們可以重新認識，你好，我叫紀元，是冥主。”

    桑兒愣了一下，伸手握上去：“我叫桑兒，來自妖族，是一只……兔妖。”

    聶殊站在旁邊，欣慰地笑了。

    冥主總算有點以前的樣子了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天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