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這種重炮通過必然留下痕跡。而且獨立團駐地到太原路上,并不足以支持這種口徑的重炮,只有鐵路能夠承載。但根據過去的經驗,一次次情報失誤,被打的經驗,直覺告訴他,獨立團必然有應對的手段。只是筱冢義男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,不依靠重炮如何擊穿他修建的堡壘。但那股直覺始終存在,縈繞不休,心里宛如有一個沉重的噩夢,讓筱冢義男日夜難眠,心神不寧。如今看到鉆地彈,他倒是終于松了一口氣。摸了摸剛到手沒多久的大將肩章,筱冢義男語氣平靜:“將情況發給山本將軍。”“嗨。”參謀立刻去發報。參謀走了沒多久,就聽見一聲武士刀出鞘的聲音,接著就是將軍的嚎叫聲。他連忙沖進來看,便發現筱冢義男雙膝跪地,腰間插著天皇御賜的武士刀,嘴里有鮮血流出。大將切腹了···不,因為是先服毒,再切腹。切腹很痛,痛苦時間持續還很長,帝國軍人中沒幾個人能真正切腹自盡,大多數都是先切腹,然后通過其他手段快速死亡。心里爛七八糟想了許久,參謀才想起來,大聲喊道:“將軍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