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有牲口吃下這種草,輕則消化不良腸打結,重則抽搐瘋癲死亡。 而瘋草,更是牲口的禁忌。 馬絆腸吃的少還沒事,但吃了瘋草的牲口,哪怕吃的不多,也很少有活下來的。 “你是突擊連里負責喂養騾馬的班長吧?”張大彪看了著一臉不信的班長。 “是,我叫黃寶旺,蘇皖人,三五年入伍的,之前是一營二連的排長”臉上滿是風霜痕跡的黃寶旺說道。 黃寶旺其實才三十來歲,但其十幾歲的時候蘇皖地區旱災,被迫逃難,一家子也走散了,長期的艱苦的生活和之前的雪山草地之旅,讓其看上去如同四十多歲。 “就照我說的做吧” 張大彪笑了笑,他對于這些老兵語氣一向很和藹:“之前我在新一團和這種騾子打過很久的交到,那邊的運輸排老趙頭還實驗過” “這騾子啊,可比你想象的還要厲害” “休息的時候,每個組的戰士都靠著騾馬睡覺” 留下一句話,張大彪繼續整隊視察去了。 雖然有了新棉衣棉褲軍裝,也帶了一床薄被子,但這大雪天的,依舊是徹骨的冷,想要保暖,那自然是要靠這大騾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