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滿堂瞇了瞇眼睛,將鰓貼在捷克式冰冷的槍托上,手里接過彈藥手遞過來的彈匣,插在機槍上方,拉動槍栓,咔嚓聲中,子彈被推上膛。 將槍口瞄向遠處的鬼子,輕輕的吸了一口氣,長期面癱的臉上突然浮現一抹笑容,盡管看上去有些別扭和恐怖。 好馬配好鞍,好戰士配好槍。 這種新到手的捷克式,是一桿好槍,精度高,故障率低,甚至后坐力都要低不少他打到現在,已經射擊了不下五百發子彈,期間,沒有發生一次故障。 這讓曹滿堂很是喜歡。 笑容迅速收斂。 瞄準一個露出半個身子的鬼子,他面部毫無表情的扣動了扳機。 噠噠噠··噠噠··噠噠噠··· 一連串讓老兵聽了腿軟的長短點射響起。 伴隨著機槍的震動,他每一次扳機被扣動,三百米之內,只要有鬼子一露頭,必然就是一個點射三發子彈飛過去,然后一個鬼子倒下。 沒有一個例外。 一個人,一桿槍,就硬生生的壓制住了一個方向一個小隊的鬼子不敢露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