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急的不是兒子死不死,怕是舍不得葬送長直軍。”邵樹德趁機損了一把朱全忠,道:“他姬妾那么多,死個把兒子算得了什么,大不了……” 蔡松陽認真想了想方略,道:“大王,不妨令鐵騎軍北上,把握大一些。” “不,時機還不到。”邵樹德晃了晃馬鞭,道:“兵多了,朱友裕就不敢來了。我今晚就回管城,中牟這邊你全權做主。” “遵命。”蔡松陽興奮地應道。 這種規(guī)模的戰(zhàn)事他組織不起來,折宗本也組織不起來,非得夏王親臨,調動行營外的兵馬配合,如此方有可能成功。 從五月到八月,回河中休整的那幫人和家人相處兩月有余了,秋收也基本完畢,理論上衙軍、鄉(xiāng)勇都可以出發(fā)了,但這個命令只有夏王能下,別人都做不了主。 別看南邊占地占得歡,真正要取得戰(zhàn)果,還是得看北邊。 汜水之戰(zhàn),全殲葛從周、張存敬部,撬動整個戰(zhàn)局。若能在中牟殲滅梁軍最能打的部隊,則大事定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