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不住扇了自己兩個耳光,那力道打的啪啪響,在寂靜的夜里特別響,手心都打的發麻了就別說臉了,有那么一瞬間臉部失去了知覺,好一會兒才傳來發麻的同感,雙耳嗡嗡作響。 “啪——”厲景深又是一個耳光打向自己,好似感覺不到痛的一邊打一邊罵。 “你活該!是你作踐了她的感情!” 啪—— “你有什么資格疼?” 啪—— “她已經不要你了,你想她想的那么深有什么用?她對你已經夠好了。” 啪—— 遲來的深情連陰溝里的蛆蟲都比不上。 “她結婚了,嫁人了,是她不要我了。”厲景深揉著左胸口那層衣服擰成一團,難受的一邊哭一邊干嘔,抽噎的停不下來,第一次哭的喘不過氣。 沈知初說他們拿結婚證的時候,他都沒有這般反應大,直到看到她的婚禮,他才懂得那一句話。 一別兩寬,各生歡喜,歲歲平安,生生不見。 他活的一點都不快樂。 …… 沈知初婚禮那天很快就到了,上了頭條熱搜,各大媒體爭先恐后的報道,生怕別人不知道。 厲景深一打開手機就看到了推送消息,手指顫抖著,最終還是沒有按進去。 他想去看看她,但他也知道他沒有資格,對于沈知初來說他是什么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