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雪，你老實告訴師父，是不是沒有成功？”

    “師父，弟子無能！”

    見蘇凝雪低頭不語，無夙悠悠一嘆，果然是沒有成功啊。目光下意識的望向了沈鈺的方向，只不過這眼神中難免帶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。

    這樣的眼神落入沈鈺眼中，讓他有些渾身不自在，你這懷疑中帶著幾分憐憫的表情算幾個意思。

    “系統，簽到！”

    “簽到失敗！”

    “失敗了？”系統的提示讓沈鈺愣了一下，不能啊，自己明明已經將之壓成粉末了，按說死的透透的了。

    難不成剛剛那個只是分身，亦或者殺的不夠徹底。

    要么，就是自己所殺的不是正主，那正主現在在哪里？

    “沈大人救我無求山于危難之間，我無求山上下無以為報，還請受老身一拜！”

    這時候旁邊的無夙已經與她的弟子說完話，走向了沈鈺的身邊躬身向他行禮，態度說不出的誠懇。

    只不過對方還沒等拜下去，就已經被沈鈺一下給托了起來。

    雖然江湖實力為尊，但要是讓一個百八十歲的老太太拜自己，沈鈺還是多少有些適應不來。

    “沈大人，今日若沒有沈大人，恐怕我無求山將毀于一旦。這一拜，您受的起！”

    “說起來，今日之事都怪老身！”輕輕嘆息一聲，無夙隨即無奈的說道“若不是老身將濟水借給他們，也不會有今日之禍，好在老身早有準備！”

    “這么說來，你早就知道他們會來？”

    “濟水用之以藥，便是世間難覓的良藥。可若是用之以毒，便是曠世奇毒。老身擔心他們將濟水移作他用，所以暗中留了個心眼。”

    “在他們得到濟水之后，老身一直派人偷偷跟隨。卻沒想到他們竟然在暗中培養毒人，當真是喪心病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