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長寧是多聰明的人啊，程瑜這樣一說他就猜透了程瑜的心思，也看出了程瑜跟周志華對他領證這件事的態度來，那就是他們是支持的。

    所以他痛快答應了下來：“好，我待會兒發給你。”

    程瑜幾不可聞地長長松了一口氣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至此，雖然許多話沒有明說，但他們彼此已經明白了彼此的態度了，所以周長寧也沒再就這個話題多說什么。

    他轉而問程瑜：“今天上午你跟我爸有時間嗎？有個發布會想請你們去參加。”

    “我們倒是有時間。”程瑜不解地問，“但你這是什么發布會？”

    程瑜其實想說你不是沒工作嗎你能有什么發布會，但考慮到兒子的顏面問題，她還是換了個委婉的說法。

    許是因為一家人里里外外都是搞學術的，所以程瑜根本沒有多想自家兒子經商了，她只是見兒子沒有進學校以及各類科研所，所以就真的以為他暫時無所事事了。

    “到時候來了就知道了，暫時先保密。”周長寧這樣賣著關子，“待會兒會有司機去接你們到現場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還這樣神神秘秘的？”程瑜抗議了一句。

    周長寧笑道：“好了，先不說了，我還要給爺爺奶奶和舅舅他們打電話。”

    程瑜只好作罷，掛了電話后她跟周志華說起這件事來，周志華也一頭霧水：“發布會？”

    “他能有什么發布會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樣的工作要召開發布會？還興師動眾地讓咱們全家都去？”

    程瑜也跟著搖頭：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其實周長寧口中的發布會，是長興生物的發布會。

    他跟方興遠商量好了，今天由方興遠主持召開媒體發布會，正式公開他是長興另外一位合伙人的身份，以便他有更有力的身份地位還有勢力來守護蘇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