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我,我一定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。 當然,我也不會和他發生爭執,畢竟他只是個打手。 哥們是玉,他是瓦礫,王對王,將對將,玉肯定不會與瓦礫碰的。 見他向我走過來時,已經開始挽袖子了,我淡然一笑,轉身出了工地,但沒有走遠,就遠遠的看著。 那些消防栓打開,頓時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飄了起來,這些蠢貨,竟然以為消毒水就能解決這里的問題。 但奇怪的是,消毒水一灑下去,那些綠光真的就開始慢慢變淡,最后完全消失不見。 那些工人又將消毒水到處噴灑,將那股腥膻味硬生生的掩蓋了下去,就算完成任務,紛紛上了車,呼嘯著開走了,又留下了那兩個看大門的。 那絡腮胡子臨走的時候,還惡狠狠的盯了我一眼,交代了兩個看大門的幾句,好像是在防著我偷東西。 我有點哭笑不得,掏出手機來,撥通了黃貴的電話。 “我現在在工地上,你開車來接我。” “先生,你到馬鞍山了?你在工地?哪個工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