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要說話,門口忽然又響起一聲道號。 “無量壽福!閑友師弟,可是你在作法?” 話一落音,又進來一個道士。 這個道士看上去要比受傷的道士還要年輕,光面無須,滿臉正氣,穿著一樣的八卦道衣,身上斜背一把桃木劍,腰間也掛一個八卦銅鏡,一進門一眼看見受傷在地的那道士,頓時就是一愣。 而那受傷道士一見來了幫手,頓時嘶聲叫喊了起來。 “師兄來的正好,這小子背后對我下黑手,師兄要替我出氣!” 我頓時一愣,這他媽哪跟哪?怎么就怪上我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