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家主一聽,頓時一愣。 “這有什么區別嗎?” 我面容一正,肅然說道。 “當然有!我拿的是你安家主的錢,自然要聽你的意見,所以我才來和你相商。” “安少爺生活不檢點,你作為父親,想必也是知道的,但這一次,他惹上了不該惹的女人,其實你也難辭其咎,如果不是你之前的縱容,安定邦不會有今天。” 安家主面現愧色,我說的都是實話,要不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包庇,安定邦也不至于這樣。 “剛才我上去看了,安少爺還不是被一個邪祟纏身,而是兩個,如果你只是要我除去這兩個邪祟,那很簡單,但是要保住安少爺的命,則有點麻煩。” “最可悲的是,安少爺太過放縱自己,和這兩個邪祟接觸的時間太久,還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關系。” “所以我得提前告訴你一聲,就算安少爺救下來,只怕以后也不能人道了,更沒有了傳宗接代的能力。” 我短短幾句話,不但定了安定邦的人生,還將所有過錯,都推到了安家父子身上。 天作虐,猶可恕,自作虐,不可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