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人接聽。

    “麻煩往回開。”

    他們已經開了大半段路了，現在折回去會耽誤不少時間。路老太太的八十大壽，到場的都是大人物。路星辭要是到得晚了，怎么想都是不合適的。

    司機還在猶豫，路星辭淡淡重復了一遍：“回學校，急事。我一會兒跟奶奶解釋。”

    后排的男生語氣里聽不出什么情緒，說出的話卻透著催促意味。

    雨水自天空降落。

    那人的手臂死死錮住他的，喬楠一邊嗅他的腺體，一邊在他耳邊低低地笑。

    段嘉衍的瞳孔聚縮了一瞬，手肘曲起，手臂突然朝后用力一拐。

    喬楠整個人被他的力道砸在了墻上。

    因為剛才的肢體接觸，他身上沾染了喬楠的信息素，手指傳來陣陣刺痛。

    他說著，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腦子：“確實有毛病。”

    大片大片的信息素從喬楠身上蔓延開來，屬于alpha的信息素是血一樣的鐵銹味，此刻因為興奮和暴虐，那種鮮血淋漓的味道濃郁得宛若實質。

    放在先前，他并不怎么害怕喬楠的信息素。但今天不同，隨著纏繞上來的信息素，段嘉衍隱約感覺暴露在外的皮膚傳來陣陣刺痛。人也有點眩暈。

    “變成ega以后，你好像比以前溫順多了。”像是絲毫不覺得自己用形容寵物的詞來形容人有什么不對，喬楠自言自語地笑了：“你如果還是個beta，就不會害怕alpha的信息素。”

    出乎意料。

    意識到這是為什么，喬楠一下扣緊了他的肩膀，眸子里透出激動的狂熱：“你在發情期，對吧？”

    段嘉衍頭痛欲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