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意都快繃不住了，邊笑邊道：“能能能，這有什么不能。”

    趙敏君過來跟段嘉衍和路星辭打了個招呼，讓他們下午下課后到德育樓，作為十班學生代表和進步代表過去拍照。

    四班過來拍照沈馳烈和顧梨，體育班是黑皮。

    段嘉衍：“宋意告訴你”

    段嘉衍聽樂了。

    沈馳烈看著他，心情有些微妙。

    不等段嘉衍說話，沈馳烈搶先道：“聊成績。”

    alpha才懂alpha，看出沈馳烈對段嘉衍保護意味，路星辭笑了一下：“帶我一個，我也想聊。”

    路星辭：“那你們還想聊什么”

    沈馳烈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段嘉衍瞅兩眼這個，又瞅兩眼那個。

    正好，給優秀學生代表拍照老師叫他們進教室了，段嘉衍猶豫了一下，沒去看路星辭，推了下沈馳烈：“拍照了，快點去。”

    不一會兒，另一名老師來叫他們這些進步學生去旁邊教室拍照。

    段嘉衍挺喜歡這個老師，也笑著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黑皮跟何老師熟悉，沒忍住笑著問：“老師，您這拍寫真吶”

    黑皮聞言，邊狂笑邊道謝。

    笑著笑著，他忽然聞到了一點兒檸檬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