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了之后,她還是那個上捅馬蜂窩下抓青蛙的快活小姑娘。 “我去找個醫生。”第五花不放心,“看看大腦有沒有什么陰影,麻煩洛朗先生看著她。” 屋子里只剩下第五月和西澤兩個人。 西澤坐正了身子,長腿交疊,微微一笑:“我是你債主。” 這債,欠大了。 十分鐘后,第五月看著長長的一串賬單,只想哭。 不對啊,她騙錢都是看對象的,一向沒有被人追到過家里來。 第五花遲疑了。 年輕人端起茶杯,輕輕地吹了一口茶,頗有華國古代公子哥的架勢。 于是第五花最終點了點頭,又寬慰她:“沒事,洛朗先生不會計較這些的。” “不行!”第五月抹了把眼淚,“師傅說因果這東西最重要的,要不然以后牽扯得越來越深,就沒得救了。” 這筆賬她得還到什么時候。 這小姑娘,還真是好逗,騙一騙就信了。 西澤轉過頭:“三等殘廢,你干什么呢?” 西澤挑眉。 第五花突然醒悟了過來,急了:“月月,你還沒看醫生呢!” 風水聯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