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些酒瓶被傅昀深震碎,打在他頭上那一下并不輕。 公子哥的腦袋還有不小的鈍痛,讓他發出了痛苦的嘶聲。 “伊凡!”在床邊等著中年人見他醒來,驚喜萬分,“伊凡,你終于醒了。” 他接到電話后立刻趕了過來,還有些不能相信。 誰敢把他兒子打成這樣? “爸?”伊凡愣了幾秒,才反應過來,瞬間嚎叫了起來,“爸,我被人打了。” “爸爸已經知道了。”中年人沉聲,“是不是他?” 他從手機里調出了照片。 酒吧燈光不好,但世界之城科技發達,清清楚楚地照見了傅昀深的臉。 男人容色俊美,雙腿修長。 他唇邊勾著笑,但眉眼極冷。 哪怕只是一張照片,都能夠感受到他強大的頎長鋪天蓋地般壓來。 極為的攝人。 “就是他。”伊凡一下子就認出來了,“他居然敢打我的頭!” 伊凡雖然是這么說,但他實際上不清楚傅昀深到底是怎么對他動的手。 那些酒瓶子事后經過檢查,證明是瓶內的壓強太高,自動爆開了。 剛剛好伊凡站在酒架邊,被砸了個正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