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更喜歡懟人了。 跟誰學的? 西澤也就站住了,無奈:“老大,我這次真沒想著哭,我……” 他說著,喉嚨里卻是冒出了一聲哽咽。 年輕人低下頭,金色的頭發貼著臉龐,濕漉漉的。 一百年了。 他從來沒想到還能再一次看見她。 嬴子衿:“……” 她就知道。 “你的藥。”嬴子衿扔過去了一個盒子,“我可是掏了諾頓的家底。” 諾頓雖然誤入了一個新的地方,但是他并沒有帶走全部的煉金藥材。 這些煉金藥材太過珍貴,品質也很高,諾頓大學煉金系的學生用不上也用不了。 上一次和諾頓聯系,嬴子衿也專門問諾頓要了一張煉金方子。 畢竟她沒怎么學煉金,在煉金上還是諾頓要更強。 靠著這張煉金藥方,她又讓副校長把諾頓剩下的煉金材料給她寄了過來,這才制作出了可以修復西澤身體的藥。 “嘖。”西澤接過盒子,“他難得大方,還是老大你的面子管用。” 剛好,等他的身體修復完畢,他能夠重見天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