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子衿的眼睫顫了顫。 她慢慢地伸出手,手指覆在了他抱著她的手上。 緩緩落下,和他十指交握。 生死關頭,仿佛只有觸碰到什么,才能感覺自己還活著。 “夭夭,別說話了。”傅昀深氣息微沉,“護住心脈,不要讓毒霧入體。” 只要不入侵心脈,這些毒霧就能夠排出去。 這對現代醫術來講很難,但不包括古醫。 但心脈被入侵的話,古醫能救,會留下后遺癥。 剛才,傅昀深覺察到廢墟上方有人,也聽到了他們的幾句對話。 知道是敵方。 所以他內勁封住了他們兩個人的心跳和呼吸,躲過了探測儀器的檢查。 現在這些人已經走了,但并不算真正的安全。 傅昀深的眼神沉了沉。 嬴子衿一邊用僅剩的內勁護住心脈,一邊將他的手握得更緊:“出去的話,提前讓你上崗。” 傅昀深唇彎了彎:“好,我記著呢。” 又是十分鐘過去,城外等待的人焦急不已。 在大學城城主的安排下,傷員和家屬都分別被送往了最近的城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