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知晚抿了抿唇,按著座機上的通話記錄,調出了嬴子衿的手機號碼。 鐘夫人打了過去。 十秒后,電話才接通。 “嬴子衿,我是鐘知晚的母親。”鐘夫人直接開門見山,“藝術節的那件事情,是個誤會,你明白么?” 那邊,嬴子衿剛到目的地。 她看是鐘家老宅的座機,就接了。 聽到這話,她神情漠然,嗓音涼淡:“有病去治。” 說完,就要按掉電話。 鐘夫人沒想到女孩會這么不識抬舉,也失了耐心。 一個孤女,還給她甩臉色? 以為會畫個畫寫個字,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? “你有個從鄉下來的爸爸是吧?”鐘夫人忽然笑了笑,高高在上的,威脅性十足,“好像還有個弟弟?聽說,你弟弟還有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