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巧莉的目光轉到歐陽云宏臉上，上牙輕咬著下嘴唇，黛眉緊蹙，小聲說：“我們一起在海水里游泳了一會兒，上岸后就躺在椅子上曬太陽。后來，我去買飲料，回來時發現他像睡著了。我開玩笑地用頭發捅他耳朵，見沒反應，我離開他到海邊坐了一會兒。我以為他會跟著追來，可他沒有。我有些生氣，跑回來把他推了一下，不想……”她說不下去了，眼眶里又一次貯滿了淚水。

“沒有。他心臟很好。他原來是市體操隊員。”

“大概四五分鐘吧。”

這話提醒了劉巧莉。

“那女人有什么特征，看清了嗎？還有摩托車牌號？”

這時，法醫推門進來，走到歐陽云宏身旁低聲說：“死因同肖亦然的一樣。”

夜幕降臨，房間的光線漸漸暗淡了。徐凱歌“叭嗒”一下打開電燈開關，房間里頓時明亮起來。

劉巧莉黛眉輕輕往上揚了一下，思維極快，反問道：“這和汪國寶的死有聯系嗎？”

劉巧莉點點頭：“嗯！”

劉巧莉俏麗的臉上明顯露出了驚嘆之色：這個警察難道能掐會算？

“你知道他那錢的來路嗎？”

“既然屬于正當收入，那他為什么反對把錢存銀行呢？”

歐陽云宏安慰她道：“你要節哀！不幸已經發生，過分悲痛也不能讓死者復活，還是保重身體為要。”然后他讓徐凱歌安排車把劉巧莉送回了家。

一輛的車主叫戴青青，個體戶，做販魚生意。天一亮他就騎車去了漁場，還沒回來。

據守車的門衛陳大爺回憶：頭一天中午有一個蓄披肩發、戴墨鏡、著牛仔裝的女人騎走了摩托車，下午四點多鐘又騎了回來，放回車棚。

摩托車的駕駛柄上沒有留下任何指紋。可以肯定：開車者手上戴著極薄的手套。是車主作案？還是另有人偷用了這車？兩種情況都可能存在。

“你們老板呢？”徐凱歌問兩位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