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逸欣扶著老丁的手臂，帶著他瞬間跳上龍背，林婉兒、東城月、蘇希然也一一躍上龍背，下一刻，唐韻轉身，身軀沖進水中，頓時水花激蕩，言河的河水開始變得波濤洶涌起來。

    “啊？！”

    老丁一個沒站穩，差點沒摔下去，幸好被林逸欣給抓住了手臂，他看向兩側的河水，剎那間心靈仿佛被萬箭穿心一般，緊接著，河水之中出現了一張張沒有五官的臉，他們有的茫然，有的憤怒，有的譏笑，有的伸長手臂，不知道想要什么，但他們無論情緒如何，卻都在怒罵著什么——

    “失落葉，你忘本了！”

    “嘖嘖，這本書寫得那么爛，還想要錢？”

    “笑話，老子看書從來不要錢，憑什么到你失落葉這里就要錢了，真他媽的吃相難看。”

    “人啊，一旦出名了，有錢了，就忘記初衷了，你失落葉現在有點名氣了就想著賺錢，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了當初寫作是為了什么，就為了錢？”

    “呸，上架吧，盡管上架，老子花一分錢看你失落葉的書我就是狗！”

    “嘖嘖，每天在貼吧里發言像是一個人似的，怎么做出來的事情就這么不像人呢？你失落葉想要錢，行啊，老子給你，一百夠不夠？一千夠不夠？”

    “我就想問一句，如果沒有貼吧，你失落葉能有今天的人氣？現在火了就想收錢，真就他媽的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，老子追你那么多年的書，這本書開始就再見吧，垃圾！”

    “垃圾作者，全貼吧抵制吧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噗通……”

    老丁一屁股坐在龍背上，心頭百味雜陳，委屈得想哭。

    2012年，《網游之天下無雙》貼吧因為小說收費而引爆大戰，那一年，老丁在桂林旅游，但一點都不開心。

    這一刻，老丁才知道為什么言河叫言河，無非是流言蜚語之河罷了，看著言河之下，他喃喃問道：“正版閱讀，支持原創，真的錯了嗎？”

    “錯？”

    林逸欣一聲嗤笑：“數萬水軍，如今何在？收費閱讀是大勢，支持原創動力也是大勢，罵聲再多又怎樣，爾曹身與名俱滅，不廢江河萬古流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