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我伸手指著她：“你給我禮貌一點(diǎn)！”

    好在師尊并不生氣，只是淡淡一笑，道：“你在舊神界，我在仙界，南北遙望這么多年，沒有想到現(xiàn)在的女武神居然如此桀驁不馴了。”

    “仙界？”

    白鳥皺眉輕蹙：“我聽說過，你在仙界，是什么仙？”

    蕭晨淡然道：“我乃蕭晨，眾仙之長(zhǎng)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白鳥怔了怔，隨即伸出那條僅剩下的手臂，把我拉到她身邊坐下，然后附耳低聲問道：“他是在吹牛嗎？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沒有。”我搖搖頭：“真沒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好吧。”

    白鳥抬頭看了眼蕭晨，道：“反正我已經(jīng)是快死了，也不在意得罪什么人了，不過既然你是陸離的師尊，我也該尊敬你，希望我死后，你能代我照顧他，這是我欠他的。”

    蕭晨捋須淡然一笑：“你……是打算讓我輔佐陸離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白鳥點(diǎn)點(diǎn)頭，道：“我能看透你的力量實(shí)質(zhì)，你的在這個(gè)世界的力量比引導(dǎo)者還要弱，應(yīng)該也是早就湮滅的一道靈魂吧？若是沒有陸離作為寄主，你恐怕也無法繼續(xù)存活，是嗎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師尊頷首：“我的靈魂依托于通天浮圖，算是寄存在陸離的內(nèi)世界中吧。不過，你要我輔佐陸離，其實(shí)大可不必，與其如此，你為什么不自己輔佐他？”

    “你以為我不想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