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公公道：“顧姑娘但說無妨，奴才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。”

    秦公公的笑容僵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……是小主子的鞋。”秦公公低聲開口。

    秦公公嘆息道：“都不是，是太后的親生骨肉，可惜生下來就死了。”

    秦公公惆悵地點了點頭：“只可惜生下來就是死胎，沒上族譜，也沒在皇嗣的排行里有一席之地。要是小主子活下來，如今都與陛下一般年紀了。小主子與陛下的生辰只差了三天。”

    秦公公打開了話匣子，一時間有點收不住：“其實要不是出了這件事，陛下當初興許不會被抱去靜太妃的名下撫養。那會兒皇后正受寵，先帝其實是想等陛下出生后交到皇后名下撫養的。”

    秦公公道：“御醫把脈說那個宮女肚子里的是皇子，太后肚子里的這個不確定，先帝就想著萬一太后生了公主，那么給她個皇子也不錯。”

    “那后來呢？”顧嬌問。

    姑婆曾深深地期待過那個孩子的降生的吧？只是沒料到生下來便天人永隔了。

    當生下來的是一個冷冰冰的死胎時，她整個人都崩潰了，她抱著孩子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。

    “怎么這么巧，姑婆剛誕下死胎，另一邊那位宮女就生下了皇子，其間只相隔三日，沒人懷疑過什么嗎？”

    誰天生就是這么強大呢？

    顧嬌心里很不是滋味，這種復雜的情緒不用理解，自動就在她心里炸開：“那個死去的孩子……會不會就是當今陛下？”

    秦公公搖頭：“那是個女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