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六郎小時候上過風老的課,風老肯定是認識他的。 然而風老接下來一句話差點沒把老祭酒噎死:“我死了嗎?怎么你也死了?完了完了,我的衣缽還沒人繼承呢!” 蕭六郎:“......” 老祭酒:“......” 老祭酒花了很大的力氣才讓風老相信眼前的少*沒死。 至于為何沒死的原因,老祭酒沒說,風老也沒追問。 活到這個歲數,知天命,有些東西心知肚明,卻不能深究下去。 風老如此,老祭酒亦如是。 老祭酒問道:“這個繼承人你可滿意?” “滿意,滿意。”風老笑得合不攏嘴兒。 當*他也看上這孩子了啊,不是老祭酒近水樓臺先得月,他早把他搶過來做自己徒弟了。 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約莫就是沒能收個稱心如意的弟子。 這下圓滿了。 事出倉促,一切從簡,在老祭酒的主持下,蕭六郎行了簡單的拜師禮。 風老脖子以下全癱瘓,進食也困難,老祭酒象征性地讓他碰了碰杯口,就算是喝過拜師茶了。 自此,蕭六郎便是他的繼承人了。 風老讓妻子拿來自己的一輩子的文學珍藏,全給搬去了老祭酒的馬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