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因為常璟幾人的介入,傷者很快被救了上來,有兩個姑娘,兩個男人。 其中一個男人是那個大喊“宣平侯被壓”的書生,另一個被救上來的男人早已被廢墟弄臟成了土人,因此官差與衙役們也不確定他究竟是不是宣平侯。 總之,挺迷的。 官差想找他們錄個口供吧,結果幾個當事人全都走了。 那幾個可怕的高手也不見了。 官差:“……” 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天? …… 飛霜一覺醒來時,已經躺在了一張干凈而柔軟的床鋪上,屋子里的光線很暗,隱約浮動著一股藥香。 眩暈了好一會兒,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時,飛霜的眸子里迅速掠過一絲警惕。 他趕忙去摸身上的暗器,卻發現暗器一個也沒有了。 他身上空蕩蕩的,就連衣裳都讓人剪破了。 他動了動身子,左腹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,他倒抽一口涼氣。 低頭一看,卻見自己的肚子上纏了一圈紗布,傷口上了藥,藥香就是從這里散發出來的。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臉。 面具還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