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六郎一臉懵圈,你個小和尚居然還有生辰小宴?你們廟里到底什么條件? 小凈空再次嘆了一口氣:“京城太遠了,今年我怕是見不到師父他老人家了。” 顧嬌腦補了一下,一個白眉蒼蒼的老和尚杵著拐杖步履蹣跚地上京城…… 呃,確實太殘忍了。 來不了。 顧嬌蹲下身來,溫柔地看著他:“今年生辰你可以和姐夫一起過。” 二人神同步,一臉嫌棄:并不想。 顧嬌又道:“雖然你不可以見到你師父,但你可以給他寫信啊。” 小凈空一拍小腦袋:“對哦,我怎么沒想到?” 說做就做,小凈空當晚便給師父寫了一封長長的家書,第一句表達了自己對師父的濃濃思念,接下來的九十九句都是顯擺和吹噓自己。 一封嚴謹并且包涵他真摯感情的家書就這樣完成啦。 蕭六郎說拿出去給他寄。 他不放心,堅持要自己寄。 蕭六郎只得第二天翹了國子監的自習課,帶他去十分遙遠的驛館寄信。 驛丞收了信,正要裝進信箱。 小凈空問道:“是寄往幽州的嗎?” 驛丞道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