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刻鐘后,顧侯爺拖著一瘸一拐的步伐,鼻青臉腫地回到了馬車上。 黃忠走了過來,見狀一愣:“侯爺,您、您挨揍了?不會是被小姐揍的吧?您連小姐都打不過嗎?” 顧侯爺暴風咆哮:“我那是不和她計較!” 才不承認自己是打不過她! 這也太慘了,黃忠都不忍直視了,跟隨侯爺十幾年,從沒見他如此狼狽過。 黃忠問道:“小姐她下手這么重的?您沒告訴她您是她爹嗎?” 提到這個,顧侯爺就更火冒三丈了:“怎么沒告訴?” 黃忠不解:“您……是怎么說的?” 顧侯爺義憤填膺道:“我說我是她老子!她說我罵她,然后就把我揍了!” 還揍得特別慘! 顧侯爺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委屈! 黃忠:您咋不說您是她大爺呢?爹這個字兒是燙嘴還是怎么著? -- 顧嬌揍完人便抱著熟睡的小凈空回家了。 蕭六郎不在,他去省城考試,下個月才能回來。 突然少了一個人,屋子都好像變安靜了。 其實蕭六郎在家時也很安靜,多數時候都是待在自己的屋子里,然而當顧嬌推開西屋的門,看不見那個伏案念書的少年,心里突然就有些不習慣。 顧嬌將小凈空放在床鋪上,拉過被子給他蓋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