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嬌來到病床邊,淡淡地看向常威:“醒得挺快。” 顧嬌雙手背在身后,挑了挑眉,說:“我很好奇,你為何對南宮家如此忠心?他們是朝廷叛軍,你也毫不在乎嗎?” 國君啊國君,看看你造的孽。 常威譏諷道:“你以為你滿口胡言,我就會信你?” 常威撇過臉:“這不干你的事!” 看來,常威此人效命南宮家除了南宮家對他有知遇之恩外,剩下的便是對國君的殘暴不仁的不滿。 眼下去找罪證是來不及了。 若是三天之后,常威還是堅決不肯與她共同抗敵,那么曲陽城很有可能會失守。 燕國南部。 王緒與他們隨行,他們坐上了衙門港口的水師戰(zhàn)船。 姑婆對這個進度顯然是不滿意的。 她一個人在邊關(guān)也不知要吃多少苦,打多少仗,流多少血,受多少傷! 老祭酒用燕國話問了一遍。 姑婆一個眼神掃過來,老祭酒立馬會意,繼續(xù)用燕國話問王緒道:“走那里能有多快?” “就走那條路!”姑婆當機立斷地說。 安國公寫道:“同意。” 安國公是欽差大臣,王緒沒轍,大事上得聽他的。 王緒的烏鴉嘴在抄近路的當天下午便得到了應(yīng)驗,他們的三艘戰(zhàn)船被一伙海盜給包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