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嬌的眼神變得異常危險：“最好是一個合理的解釋。”

    ——絕不承認自己就是想揍他！

    “你把話說清楚。”顧嬌淡道。

    關于這一點，顧嬌沒有反駁。

    否則也不會在國師問他萬一顧長卿成為廢人時，她的回答是“我會照顧他”，而不是“我會醫好他。”

    顧嬌問道：“所以你就把他變成死士了？”

    顧嬌想起那一次在這間監護室里過發生的談話。

    國師大人張了張嘴，沒有反駁。

    國師大人的拳頭在唇邊擋了擋：“咳。好吧，我承認，我是用了一點不光彩的手段，不過——”

    國師一臉震驚與復雜地看著她，仿佛在說——膽子這么大的嗎？連國師都敢殺了？

    某國師嘀咕。

    國師大人語重心長道：“我是說，這是唯一能讓他恢復正常的辦法，雖然不一定成功，可好歹比讓他淪為一個廢人要強。以他的自尊，成為廢人比讓他死了更可怕。”

    國師大人接著道：“我于是告訴他，如果他不想成為廢人，便只有一個辦法，借助藥物，成為死士。死士本就是破后而立的，在國師殿有過類似的先例，前提是服下一種無解的毒藥。”

    國師大人點點頭：“沒錯，那種毒九死一生，熬過去了他便有了成為死士的資格。”

    中這種毒后活下來的幾率不大，而活下來的人里除了韓五爺之外，全都成了死士。中毒與成為死士是不是必然的關系，至今無人知曉答案。

    國師大人說道：“那種毒很奇怪，絕大多數人熬不過去，而一旦熬過去了，就會變得異常強大，我將其稱之為‘篩選’。”

    國師大人深深地看了顧嬌一眼，說道：“一種基因上的優勝劣汰。”

    等她抬眸朝國師大人看過去時，國師大人的眼底已沒了任何情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