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這么套近乎的么? 完全沒拿自己當外人。 “我……是,我們認識,我母親身受重傷,是六郎醫治了我母親,如今六郎就住麒麟殿,方便繼續醫治我母親。” “你母親的情況怎么樣了?”景二爺問。 景二爺暗松一口氣:“那就好。” “你聲音變了些。”景二爺說,“比原來好聽了,我就說嘛,男孩子變聲一結束,就不是鵝公喉了!” 蕭珩微笑:“小姨父說的是。” 景二爺將蕭珩拉上了國公府的馬車,顧嬌也被帶上馬車。 顧嬌瞅了瞅國公爺,使眼色。 蕭珩下意識地摸了摸右眼下的那顆畫上去的滴淚痣,微笑著打了招呼:“大姨父。” “我們兩個……”景二爺在馬車里數了數,大哥坐輪椅,上官慶有病,怎么看這兩個都指的是他與蕭六郎。 “哦。”顧嬌起身,看了蕭珩一眼。 顧嬌與景二爺下了馬車。 腳步聲走遠后,國公爺在扶手上寫道:“你不是上官慶。” 國公爺繼續寫道:“你是小丫頭什么人?” 蕭珩可不認為滿腹經綸的盛都第一才子會手誤寫錯字。 他是如何知道的?是自己發現的?還是顧嬌告訴他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