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司業面色一變:“難道是這小子?” 莊太傅淡道:“一個鄉下的窮小子還沒這能耐,多半是有人不愿意看到老夫的人坐上國子監祭酒之位,所以才在緊要關頭拆了老夫的臺。” 鄭司業怔怔道:“會是……誰?” 莊太傅站在高高的臺階上,望著宣平侯府的方向,冷笑道:“普天之下,敢這么與老夫作對的,除了那一位,還有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