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忠腦子里要消化的線索太多,一時間也沒注意到吳氏的欲言又止。 他看向吳氏一行人,按耐住激動說:“實不相瞞,當年在寺廟生產的貴人就是我家夫人,兩個孩子……當年可能抱錯了。” 吳氏幾人驚呆了。 “我我……我沒太聽明白,你再說一遍。”吳氏結結巴巴地說。 黃忠笑了笑,道:“三郎的女兒,是我家小姐。” 吳氏張了張嘴:“你家是……” 黃忠溫和道:“定安侯府。” 轟! 一屋子人全都五雷轟頂了。 定安不定安的他們沒整明白,可后面倆字他們聽懂了。 侯府! 那死丫頭居然是侯府的? “侯、侯府比縣太爺的官兒大嗎?”劉氏小心翼翼地問。 侯府不是官兒,是府邸,侯爺才是官兒,但劉氏的意思黃忠聽明白了,黃忠笑笑:“那是自然。” 具體大多少黃忠就沒說了,說了他們也不懂。 在京城敢這么問的人可能已經被侯爺給捏死了。 拿他和一個狗屁縣太爺比大小,瞧不起誰呢? 黃忠對于顧家人還是比較客氣的,畢竟顧家養了他們小姐一場,他和顏悅色地說道:“我家侯爺就在鎮上,我能帶那孩子去見見我家侯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