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？”

云缺詫異的道出兩個字。

黑衣女子忽地皺起眉，沉默良久，道：

“你，見過我？”

一聽這話，云缺立刻躬身施禮，道：

“學生見過宓先生，去年妖山血案，在學宮內(nèi)檢查學子尸體的時候，見過先生的分身。”

雖然沒見過對方的真容，但云缺總覺得聽過對方的聲音，此時豁然想起，那種金鐵摩擦般的聲音來源。

學宮傀儡殿先生，宓荷！

當年的妖山血案，大祭酒曾經(jīng)召集所有先生前來認領(lǐng)尸體，當時除了白起之外，學宮先生盡數(shù)到場。

這位傀儡殿先生去的不是本體，而是沙土分身，并非如今的模樣，走得也最早，因為沒有傀儡殿學子的尸體。

云缺當時跟著墨老去驗尸，幫忙打下手，曾經(jīng)聽見過宓荷的聲音，只是一時沒想起來。

如今可以徹底斷定，眼前的黑衣女子，正是傀儡殿的先生。

云缺心中好奇。

怎么學宮先生來了大秦，還夜闖皇宮，莫非與秦皇有仇？

宓荷略微回憶了一番，低語道：

“原來是你，墨老弟子。”

唰！！

輕響中，一股沙土突然組成匕首，架在云缺脖子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