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受到極大的打擊才有可能出現這種情況。但投井的女人,明顯沒有情緒上的打擊。云缺的聲音幽幽響起:“跳井自殺,首先要跳進去,投河和投井不同,井口狹窄,即便自盡,也沒人會選擇腦袋先下井。”尸體既然從腳撈上來的,證明是大頭朝下入的井。無需線索,單單這種死法兒就透著古怪。所以云缺才斷定是兇案。昨晚有人將陳員外的女兒從家中掠出,大頭朝下塞進了井里!斷定了兇案,可惜沒有絲毫線索。縣令馬庸急出一身冷汗,追問陳員外可有兇手的蛛絲馬跡,結果對方毫無察覺,根本沒看到有人劫走了女兒。“這下麻煩了……武大川!你是捕頭,本官限你十日之內找出兇手!”馬庸將怒火撒在捕頭身上。武大川臉色一垮,只好唯唯諾諾的領命。無頭懸案,連點線索都沒有,去哪找兇手啊。水井旁,亂哄哄。縣令,主簿,捕頭,衙役,苦主,一群人七嘴八舌議論不休。牧青瑤的目光始終落在云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