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青瑤安靜的旁觀著一切。馬庸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,瞪了牛不才一眼。牛不才無奈之下,只好反駁道:“既然非得定成兇殺案,那云缺你來說說,證據在何處!兇手連影子都沒有,你憑什么判斷是兇殺!”云缺笑了笑,道:“想要證明很簡單,有請主簿大人坐在井邊,我來給你證據。”牛不才不明所以,為何非得坐井口?井里剛死了人,牛不才可不想坐過去,但縣令的一個眼神,他只能無奈的坐到井口。“從現在開始,我說的都是假設,牛大人要用點心,你就當做是真事。”云缺說了句奇怪的話。牛不才滿口答應,在井邊坐好。“你爹死了。”云缺道。“啊?沒有哇,今兒早上還出門遛彎兒來著。”牛不才撓頭道。“假設,牛大人,你應當表現出該有的悲傷。”云缺道。馬庸斥責道:“就當你爹死了!你該什么樣就什么樣。”牛不才連連說好,皺起眉頭唉聲嘆氣,表現出父親過世的悲傷情緒。“你娘死了。”云缺道。牛不才想了一下,從皺眉頭變成了一臉悲容,他現在有點入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