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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哪個那么壞

    薄暮年從微光出來之后，并沒有馬上離開。

    他坐在車里面，點了根煙，看著車窗外面的馬路上車水馬龍，直到一根煙抽完，薄暮年才啟動了車子離開。

    周子樂電話打過來的時候，薄暮年已經在沈初的公寓樓下停留了半個多小時了。

    來之前天色還是亮的，如今已經全然暗下來了，夜色降臨，左邊的窗外是臨城的燈紅酒綠。

    一旁的手機震得厲害，薄暮年收了車窗外的視線，拿起手機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看清楚來電顯示的時候，他不禁皺了一下眉。

    薄暮年現在并不想接周子樂的電話，但手機震動實在是太擾人思緒了。

    他本來是想拒接的，手指卻不小心先點在了“接聽鍵”上面。

    手機的免提沒開，可安靜的車廂里面，周子樂的聲音還是十分明顯：“阿年，你是不是瘋了，你就算是再討厭沈初，也沒必要把那些事情放到網上去吧？”

    隱隱聽到周子樂的話，讓薄暮年準備掛電話的手頓了一下。

    食指微微動了動，薄暮年改了想法，將手機拿起來，放在耳邊：“你在說什么？”

    電話那頭的周子樂也是剛開完會，網上的事情也才知道沒多久。

    雖然他跟薄暮年認識了二十多年快三十年了，兩家人的交情也好，可網上那事情，周子樂也還是覺得不厚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