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會是她么?”“那時候的她才四歲!”“我覺得可能是我們太過于敏感了。”趙子成不可思議的看著安安的背影,一個雙目失明的女童,四歲的年紀時,又如何做到這一點。“我也不清楚。”“這件事,或許只有她清楚了。”孫聞目光深邃,喃喃自語,最后取出手機,找到一個電話撥了過去。“嗯,對。”“待遇都要最好的,再請一位心理醫生。”“如果方便的話,再貼身照看幾個月的時間,多留意一下。”說完,孫聞掛斷電話,深吸一口氣:“無論如何,這件事,與我們無關了。”“我已經把自己能做的,做到極致了。”“回去我再咨詢一下治療系的覺醒者,看看能不能再治好她的眼睛。”“希望這孩子,未來能走一條正直的路吧。”“我不想有一天,再親手抓了她。”話題到此結束。孫聞取出一瓶水,喝了一口:“我們復盤一下這次的行動吧。”“首先,作為計劃的制定者,我太過于將自己約束在各種條條框框內,顧慮太多,總覺得如果貿然行動,會觸發宗仁準備的后手,當斷不斷,優柔寡斷。”“其次,我的體內一定是吸收了某種東西,聯合到這里的一名秘書失蹤,大概率是被下了藥。”“在布局當天,我感覺自己內心的所有感官都被放大了許多。